我看到了一本名为《计然书》的卷,其中第二卷的内经和诗解第四章讲述,有功者会得到赏赐,这是从道德出发的;阴阳之间的运动,影响着人们的喜怒哀乐;圣人在行事时,会遵从道德而非物质;他们会把人才选拔上去,废黜不当之人。越王曾问,按照长幼之分,我的地位如何?我的年纪如何?你对此有何看法?智者回答,人与人不同,有仁德之人,也有疯狂之徒;桂树结果子只生桂子,桐树结果子只生桐子;对于先知者和后来的知识分子,不能明我们自己的位置。因此,圣主就要任用能干之人,只有愚蠢之人才会被排挤出去,而有道之人会越来越受到赏识。人民表现出来的品行,与领导的道德相对应。越王又询问,关于自然现象,有什么特别的预兆吗?答案是有的,阴阳两极是万物的组成部分,物与物之间也有特定的联系。对于天象变化,日月星辰随之变幻,五行的相生相克也有所表现,月份也会交替出现。如果我们不尊重自然,就会遭受不幸。因此,聪明的领导者会处理好这方面的问题,避免危险的发生。无论是与人相处,还是与自然和谐相处,都要注重平衡。当领导者能够按照规律行事时,也会得到人们的尊重和褒奖。为此,圣人们善于思考、反思,并且在行事中注重真正的内涵,而非简单的表面意义。我知道,现在大家非常讲究效率,想要通过聪明的方法来获取物质的丰富财富。但是,我敢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情况和条件。只有努力学习,追求自己的梦想,才能成为真正聪明智慧的人,成为圣人;如果我们过于贪图享乐,不思进取,那么只会变得糊涂无知、毫无成果可言。就像桂圆树上结桂圆一样,梧桐树上长桐籽,天才之后代,家财万贯。然而,如果我们什么也不做,不去努力,即使家里富裕,但不学习,不刻苦,容易一蹶不振;相反,即使出身贫寒,只要肯努力、肯学习,就能最终成就大业。聪明的天子就是这样,他通过公正任用人才,并以惩罚、奖励的方式鼓励和表彰人们的成就。阴阳的收放变化很常见,但有时它会突然间散开。正因为如此,聪明的领导者就要学着反思我们的衡量标准,对事物进行审慎的处理,避免损失和浪费。圣人往往会采用收聚不散的策略,反其道而行,按照阴阳强度进行统筹安排,这就使得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收放自如,变得规矩有序而有条不紊。我认为,在处理人才问题时,最重要的不是苛求一切齐备,而是充分发挥他们的长处。只要有努力和拼搏,我们就能不断成长,反之则会日渐衰退。作为一个君主,我们要以大公无私的态度,分清谁对谁错,给予应有的奖罚。
在一个对话中,越王问道:『你认为这里是否有神秘与危险的元素存在?』我回答道:『有的。天地万物,都受着阴阳规律主宰。众多的星辰,每时每刻都在因为刑罚德化而展现出好坏与安危,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间的平衡更是难以揣摩。勉力去掌握命运的节奏、破解自然规律,只会引来更多忧患。而圣人能够通过察颜观色,识别天地万物的情绪,以精妙的手段借其所势而转化、应用于各种情况当中。在做决策的时候,我们也要顺应着四季的变幻,才能避免错误、快速出成果。智者容易把握规律,但是太在意金钱权利的话,便会流于浮躁,迷失自己的方向,日子越来越艰难。所以,圣人经常隐藏自己的才华,展开阴差阳错的计谋,教育那些愚钝、昏庸的人,让人们在平衡之中心怀潜力,而不是过于贪心向往富贵荣华。』,我们必须始终站在时代的前沿,遵循自然规律,以避免犯错,往往应辅之以阴阳的变化规律。每一件事情的成功必须在四季的变化中运用常理,如果我们不尊重时间变化的规矩,就会自食恶果。『人生不像躺下来那样,有时候总是断断续续、前后不一。试图改变天地自然规律,常常做出超越道德和现实的事情,结果只能落得贫穷夭折。因此,圣人常常暗度陈仓,行事随机应变,以激励麻痹和顽固的人们,而一般人总是烦忙地追逐名利,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越王问道:『你所说的有道理,请问这究竟是怎样的方案呢?』我回答道:『太阳和阴阳不同,从寅至未是阳,在一年中,阳气和太阴的关系十分重要。圣人根据这个原则来掌握生产和收获的时机,采取制约和开放的方法,平衡阴阳之间的关系。每年太阴都在阴中发挥影响力,人们需要加强挣钱和存储财富的意识,以备不时之需。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情况下,应该聚财十倍或五倍,预备六畜和棺材等,以应对时势的变化。但是这些运做都有所主有所得,时间来了往往要散开,因此圣人总是不能遵循这个原则,而是根据阴郁与阳开之间的平衡来决定行动,及时收敛潜力,而不是执着于财富和权利的追求。』我听到的劝告是,太岁的运行可以用阴阳来区分。阳宅是寅、卯、辰、巳、午、未,而阴宅是申、酉、戍、亥、子、丑。如果太岁在东方或南方,那么这是最好的时间,因为在这个时间里,岁带着美好的神运行在乙、丁、巳、辛、癸的位置。这个时间是商业交易的最佳时机。当太岁快结束阴宅时间时,你应该卖掉所有的家畜和货物,换取更多的五谷储备,以备太岁到了阳宅的时候。如果在太岁到阳宅的时候,你应该卖掉多余的粮食,买下田地、家畜,以及各种物品,储备棺材等,以备太岁到了阴宅的时候。这些领域都能带来十倍的收益,次要的领域也可以有五倍的收益率。因为自然界的万物会有产生和消失的时间,所以圣人们总是会运用反面思考的方法,顺着财物的丰盈,妙手回转,聚集财物,而不会丧失过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