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人衣食住行中的断奶风俗你还记得多少
摘要:客家文化中的断奶记忆,探寻往昔母婴间的深情纠葛。
在过去,当“白罐子”装满了白糖,大哥尝后,小哥也跟着尝一口,这个谜语的答案是母亲为婴儿哺乳的场景。而现在,由于有了营养丰富的奶粉和柔软硅胶奶嘴,母乳哺育通常在三五个月后便被中断,我们已不再见到那些啼哭声嘶力竭的情景。
“十月怀胎,八月乳浆”,这句俗语传达了作为母亲的辛苦与不易。旧时,即使家庭里子女众多,每个婴儿也至少要享受到八个月以上的母乳喂养。
断奶期间,母婴需要隔离五至六天。这段时间内,如果做母亲的人回到娘家或亲戚家,那么她们必须躲避孩子;如果留在家中,则必须让孩子看不到她。突然被剥夺母乳后的婴儿会对米羹(米糊)感到陌生,不愿意进食,并且会大哭。此时,全家的成员们既要想出办法安抚孩子,又不得不用一种几乎强迫的手法,使其吃些羹。在一旁观察的是一个心硬的心灵,她们听到孩子的大哭声却不能现身相抱,因为那样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如果做母亲的人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而无法忍受,便可能让孩子吃回去,而且每次断奶都是如此,这样做长期下去,将导致有些宝宝直到七八岁上学依然习惯吮吸母乳。笔者曾经目睹过一个小孩放学回来直接扑向母亲怀抱吮吸母乳的情形,让人笑得合不拢嘴,一边用食指刮脸,一边对小孩说:“羞死人!羞死人!”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全家的成员对于进食米羹的小朋友给予更多的是怜悯和贴心的安慰。在晚上,睡觉前,小朋友一般与老祖宗一起睡,因为老祖宗懂得哄孩子。夜深人静时,小朋友醒来想要吃母乳,但若真哄不好,就会把老祖宗的话头塞入小朋友嘴里。这时候,“冇乳”的胸部虽然没有分泌出任何东西,但硅胶话头能让他们满足,从而平静下来。“阿婆的乳嘴大家吮得”,这是这样产生的一个俗语,现在多用于比喻家族财产由先辈留下给后代共享。
当躲藏起来但偶尔被发现的小姑娘因避开未及而被发现,她必定会大闹,而她的妈妈则像躲猫猫一样迅速找地方隐藏起来,全屋其他成员都会指点着她该去哪里避开。她们知道,只有等待四五天时间,让宝贝逐渐适应新的饮食习惯,这才是正确之举。当这个阶段结束,小家伙基本已经摆脱了对母液的一切欲望,可以正常接受米糕作主食的时候,是时候让妈妈重返家庭生活。但当新鲜感仍旧存在并试图再次吸取那份熟悉的声音和味道时,有些勇敢的心灵选择涂抹辣姜汁于自己的胸部,以阻止这种冲动,从此正式告别那些温暖又困惑的情感,与纯粹无味、简单明快的地理面貌为伴,此刻便完成了一次成功的人类工程——从尿布到独立行走,再到成人的责任承担,无数故事在这样的日常细节中展开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