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人独特的风俗太多了屙堆尿洗盆身
曾经有一位普通话说得“半咸淡”的老阿伯向人口普查员汇报说:“我有两只小孩,大的那只工作了,讨了一只外江人;小的那只还在读书。”普查员是北方人,完全不懂客家话,听了相当惊讶,反问道:“您和您家小孩关系很不好是吗?!”其实,“只(繁体作‘隻’)”在客家话中是可以用来数人的,而且使用频率极高,不论人还是物,都可以用“隻”表示。除“隻”外,客家话中还有不少极具特色的量词。例如,“撒泡尿”的客家话是“屙堆尿”。照理说,“堆”应该是用来衡量固体的啊,尿是液体,怎么“堆”呢?
首先,“堆”可以作为“積(积)”的同义词来理解,有道是“堆山积海”,即将大量事物积累起来;其次,在农耕社会里,如同水田需要灌溉一样,每一次排泄都能为土地带去营养。一个家庭或村落中的每一口牲畜、每一个人都会被视为对土地贡献的一部分,即便是在当时,这些都被看作是一种资源。
类似地,“洗盆身”的说法也相当有趣。在过去,无论谁要洗澡都离不开盆和桶,而现在则主要使用浴缸。而这些传统工具早已消失,但作为量词,它们依然健在。
当然,并非只有客家话才有特色量词,如日本人数烟时用本数蚊虫时用的匹等。这也是人类语言多样性的一个展现,也让我们对于不同文化背景下的生活方式感到好奇和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