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客家人的民俗之美从流民到族群自豪的觉醒
温春香
自20世纪30年代罗香林奠定客家学研究基础以来,客家学渐渐成为一门显学。至上世纪十年代,涌现了众多研究者。而这众多研究领域中,客家源流一直是最为学者们所关注的,关于客家源流的专著就有不少。在这些论著中,讨论的焦点大都集中在客家的来源、迁徙、语言、特质和精神等问题上。这些研究对创立和发扬客家学贡献巨大,使后辈追随者有清楚的脉络可循。
随着20世纪六七十年代西方族群理论的流行,学者们开始思考族群认同与族群意识的问题。华裔学者梁肇庭是当代对客家学研究贡献颇大的学者。他提出13、14世纪是客家的酝酿期,而直到16、17世纪,因经济衰退人口迁移导致部分地区出现土客矛盾,这才激发出了 客家的意识,并使其具备了族群特质。
作为“流民”的早期形象,是以他称出现并且时常以反面的形象出现,即便在书写时被加上了污化之称。但是在形成这一污化之称前,其实文献中已有对“异邑民”或“租佃土地”的记载。在清代《归善县志》中记载了明代中期归善县有异邑民入县的情况,他们进入惠州租佃土地,因常与当地土人发生矛盾而引起了当局注意。
但这种最初用于约束“异邑民”入约法则也等于在事实上承认他们在移入地居住的合法性。一旦这种合法性得到承认,而他们的人口又远远大于本地土著时,其土guest之间的矛盾便是不易预料的事。在乾隆《增城县志》中,我们看到本地人对这些外地移入开垦者的不满与怨恨。
作为一个独立群体,最显著最易为人所辨识的是他们独有的语言——客户话。当这个语言成为了区分不同族群的一个标志,在清代早期的一些文献记载里,就已经有人提及说客户话是一种特殊的声音,当听起来嘈嘈,不问而知其为异籍也。这意味着即便是在没有明确区分出“土”和“客户”之前,这种声音就已经成为一种区别身份的手段。
随着时间推进,以及土guest之间不断接触与磨擦,他们由一个方言群发展成了一个具有某种族group自觉意识的人口团体。嘉庆年间徐旭曾所撰《丰湖杂记》被认为是customer宣言书。他坚持认为,“customer”是与“土”相对概念中的词汇,他强调customer不是其他任何地方人口,只能来自于中国南京故国,因此他主张保持自己的风俗习惯,并指出如果再过几百年,也还是如今这样。这篇文章被视作是一个重要文档,它阐述了一系列关于customer身份以及它们如何维护自身文化传统的心理状态。
然而,对于那些将"蛮夷"这一标签贴给customers的情境下,这样的强调对于确认customers中国性的意义更加重大,因为帝国时代人们普遍认为,只要你拥有来自中央王朝的地方,你就是真正的地位高贵的人。因此,无论通过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都能够证明你的正统血统,从而获得社会上的尊重和保护权利。这也是为什么林达泉这样的作者会如此强调customers中国性的原因之一,他在他的作品《Customer说》里详细阐述了这一点,同时还指出了customers语音高度统一性,并且具有优越品质,与其他各地方言相比,更接近古老传统的声音。此外,他还特别强调了Customers作为唐虞三代遗留下来的中华贵胄后裔的地位,以此来展示他们更高尚的一面,同时也是为了应对那些试图降低其身份的地位挑战,如武力斗争中的械斗事件那样,一场持续14年的械斗波及17个县,让整个社会陷入混乱状态,这让人们对于Customers身份感到担忧甚至恐惧,从而进一步加剧了一种基于文化差异带来的隔离感,使得Guests开始寻求建立起自己的民族认同感和历史背景,以抵御外界威胁并维护自己的存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