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蓝道家思想网

胡言乱语说庄子

 

其实,我今天要说的不是庄子,只是想说说我所知道的“道”。老子著《道德经》,阐述“人与自然产生、发展、消亡的内在规律”,虽称“道”,但还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更没说清楚人之于“道”应咋办。庄子就不一样了,他不仅通过寓言的形式将“道”的思想具体化,更指出人之于“道”要“依乎天理、顺乎自然”,提出在“无为”中“大为”的思想。所以,我将帽子扣在庄子的头上,不算过分。又因为所言并不庄重,纯属东拉西扯、信口开河,是谓胡言乱语。

 

 

有人说,人,生来这个世界,就是来受苦受难的,这苦难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没有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所呈现的第一个表情是笑,发出的第一个声音笑声。可是你要说,刚出生的婴儿,哪会笑呢?好吧,不笑就算了!但不哭总可以吧?可就是有人要把你整哭了才甘心。我就纳了闷了,新生的人儿既然不会笑,怎么偏偏就会哭呢?哭不仅要有表情,还要有声音啊,比那只要表情不要声音的笑复杂得多了去了!所以,人的第一声啼哭是有所指的,他是在说:“上帝啊,你为什么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受难啊?”也就讲到另外一个意思上来了:人的生命不是父母给的。男女在一起,没有哪俩个想好了他们要造出什么样的人儿来,就算是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中国古代,也没有哪俩个男女最初为的就是传宗接代。况且,这事儿要是也能谋划,只怕医院里那个叫B超的东西现在还见不着呢!

 

 

那么,人的生命是从哪儿来的呢?答案很肯定:上帝给的,上帝是谁?上帝是无所不在的“道”。其实,你一直是存在的,降生人世间以前,以灵魂的形式活在上帝那儿,上帝因为某种不为我们所知道的原因,觉得谁该到人世间走一遭了,就让谁的父亲做装卸工,将你装载在你母亲这辆翻斗车上,翻斗车带着你突突突地跑了十个月,然后将你卸下来,你就出生了。

 

 

突然想起女娲造人的传说,仔细思量,实在比达尔文的进化论高明许多;我母亲说我是从河里面撮来的,看来也不无道理。人是生下来了,可是我们不得不思考,你的皮肉是什么变的?你的骨头是什么变的?血液从心脏流出来再流回心脏,是什么在支配着这一切?最奇妙的是你的大脑啊,咋就只让你会哭而不让你会笑呢?这也太神奇了!有人编短信说,人长两只耳朵,是要我们不听一面之词;生两个鼻孔,是要我们不一个鼻孔出气;长一张嘴巴两只手,是要我们少说话多做事……看来并非全是调侃。男女在一起,原本只是为了贪欢,不小心做了你的父母,错全在上帝——除非这样解释,要不然这许多情况就都说不清楚。

 

 

人,生于斯,死亦然。中国古代的皇帝称万岁,但没有哪个活过一百。秦始皇、汉武帝最不心甘。一个派人去海上寻不老仙方,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日本人,是不是这样呢?我们不去管它,那是社会学家的事;一个炼不死神丹,讹传太上老君就是这样来的,不知真假。人们常说,岁月催人老,岁月只管走它的,与老何干?因有人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很有点打击人;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就是另外一种境界了。

 

 

2003年全国上下闹“非曲”,搞得大家惶惶不可终日,幸好后来有人找到了疫苗;可还是有不能治的病,许多样癌症自不必说,艾滋病也很厉害;就算是已经能医治的白血病吧,对于女娲漫不经心地用藤条甩打出来的那些人来说,只怕是“把治疗交给医生,把生死交给上帝”的机会也没有,就把自己直接交给上帝处置了。

 

 

人之于老死,是莫可奈何的,因为那是上帝的意图。上帝说,你该回来了,你就回去了,又化作灵魂,存在于虚无之中。上帝为什么要让人生了又死呢?这关系到人类的进化问题,因为新人的物质文生活需要高于旧人,这样,人类自身才能不断地前进。问题是,人类要进化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上帝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人类很高明很发达呢?现在,就像解释不清楚生命从何而来一样,也没有谁能解释清楚生命最终将归向何处。

 

 

只是我们大可不必担忧,生命既有它来的地方,当然也就有它去的地方,那“从来的地方来,到去的地方去”原来并不是一句缥缈的话。众所周知,恐龙曾经异常的强大,就像现在的人类一样,但上帝说,你该退出“地球”了,于是它们在一夜之间就全部消失了,只给后来的人类留下几架骨头,让他们在吃饱饭以后作“科学研究”之用。有人想象丰富,要移民太空,如果地球也有它自己的生命的话,宇宙又何尚不是呢?依我看,还是省些力气好!我们不少人能对远古的劳动人民抱以真诚的同情,殊不知上帝造人的时候,早就将每一个人的运命都以安排好了,好比时代发展到今天,仍然有人奴人,有人奴于人一样。

 

 

人是不必说的,那么草木呢?据说非洲大草原上有一种食人树,能将人生吞活剥,厉害吧?人们喜欢用一个比喻,说什么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草木原本是无辜的,被那些称为诗人的人这么一比,就带了些悲凉的色彩,非常不好。它们只管“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与你何干?有这么一株树,寿尽天年,你知道哪一片叶子最后回归大地吗?人类“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在这里是行不通的,不管它有多高多大,最后萎黄的一定是那片最后长出来的叶子——这和人类的爱永远向下一代倾斜有多么惊人的相似啊!到底是什么使然呢?无从解释。

 

 

现代作家陆蠡写过一篇散文,叫做《囚绿记》,大意是他把自己住房窗口外的一株绿藤囚进屋里来,让想它陪伴自己,也使屋里增添些许生气,你猜后来怎么着?被抓进屋来的一截枯干了,而留在窗外依然常青,为啥?绿也不甘心被囚也。

 

 

再简单地说几句关于动物的话。我们人类看蚂蚁,常常觉得它们太费事,人的举手之劳,它们却要调集千军万马。其实,我们看蚂蚁于草丛,无异于上帝看我们于森林,一切的举动无不滑稽可笑。中学语文课本上有篇课文叫《斑羚飞渡》,说的是要活下来一头斑羚,就必须死去另一头斑羚,且进行得井然有序,是什么使然呢?人类在面临种族灭绝的灾难的时候,我看不见得能做到这样。

 

 

很喜欢看央视的“人与自然”栏目,又尤爱看蛇、狼、老鼠、蝙蝠等向人类报复的镜头,不是我恨人类,更不是我血腥,所谓的物极必反,聪明到了极点就是愚蠢,大家相安无事没有什么不好,但你偏偏要自封老大,不遭天谴才是怪事!倘使我们不再作恶了,狐兔们知恩图报,真的化作几个美女,来解决一些男人性压抑的问题,不失为一件乐事。要是真有这样的时候,人还“把人类的本能说成是智慧而把动物智慧说成是本能”吗?

 

 

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和足够长的杠杆,我能撬动地球。我不怀疑他能够撬动地球,问题他要是真的把地球给撬动了,哪怕只是十分轻微的,都将会给人类乃至地球带来巨大的乃至毁灭性的灾难。还好他早就回到上帝那里去了,有上帝管着他,我们从此不必担心。然而担心的事总还是有的。据说宇宙中存在着无比巨大的“黑洞”,随时都有可能将地球吸进去;茫茫太空中又“飞”各种各样或大或小宇的宙碎片,说不定哪天你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它们就撞上了地球;更有甚者是每一个天体都有自己的寿命,终了都会发生大爆炸,月亮明天会不会爆炸呢?难说!

 

 

担心归担心,该打麻将的还是打麻将去吧,该跳舞的还是跳舞去吧!南极的冰川融化了,海平面上涨了,海啸席卷东南亚了,长江涨水了,臭氧层破坏严重了,重庆大旱了,沙尘爆袭击北京了……哪一件都不是你操心的事。要真是像我奶奶说的那样,天狗要吃月亮了,恐怕任你怎么敲锣打鼓都是于事无补的。哪一天地球不再绕着太阳转了,四季不再更替了,种瓜开始长豆了……到那时候你试试看——谁能见着那时候的样子呢——这才是最严重的。

 

 

人的生死,自然的变迁,以及人的生命过程中和自然界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各种意外,都是我们所不能预知和无法避免的,《周易》虽然神奇,却也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东方西方的各路神仙,又一个个被我们不是判除绞刑就打下了十八层地狱,谁能够救你?你就只管等死吧!

 

 

庄子“依乎天理,顺其自然”哲学思想,非指无为,而指无为中的大为。无为是不“明知不可为而为”;掌握事物的内在规律,“火传之”,是大为。对于生命自然,在于“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古者谓之是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