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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仓子庚桑子卷7顺道诗解2君子检身常责人之邪视

【亢仓子】【庚桑子】卷7【顺道】诗解2君子检身常责人之邪视已正此谓反明但求诸己奔走逐利劳力害名
题文诗:

齐太子坐,清台之上,燕庄侯他,高冠严色,

左带玉剑,右带环佩,左光照右,右光照左,

太子读书,不视壮侯,问曰齐国,有宝乎哉?

太子对曰:主信臣忠,百姓戴上,齐国之宝.

壮侯应声,解剑而去.呜呼人有,偏蔽终身,

莫自知已!贤者见之,宽恕不言,小人暴爱,

溢言而亲,戚怜嫉而,贰言人有,偏蔽恶乎,

不自知哉!是故君子,检身常若.有过衣其,

衣食其食,知其有过,而不克有,以正之者,

君子耻之.将欲有言,而识其必,不能行者,

君子罕言.当责众人,之恶者视,已善乎哉.

当责众人,之邪者视,已正乎哉?此谓反明.

翟西氏之,子甚孝谨,翟西怜子,而好妄与,

之言翟西,辰出夕返,曰甲死矣,其子信之.

既而甲在.他夕则曰,乙且害余,其子伺将,

行仇既而,不见恶端.他夕则又,曰丁病矣,

其子觇之,丁诚无恙.举此类也.冒淹年序,

子固孝谨,至于训勒,益不保承.乡国之人,

疾其咎口,谋将煞之.翟西闻惧,归以告子,

子未甚信,既而见煞.谓多言之,人为疏露,

亦有辞约,而不密者,谓轻佻人,为不定亦,

有体闲而,心躁者谓,丛杂之人,为猥细亦,

有外洁而,内浊也者,若类引之,不可殚载.

若非彻识,孰克究详.时有不可,不应事者,

内静外动,易动难静;时有不可,不求事者,

内思外待,待至后乐.是故外静,而内动者,

摇思损性;奔走逐利,劳力害名.人生於世,

或有事不,遂志宣言,不遇时者,是无异负,

丹颈之罪,俟时行戳,岂不殆哉.博才通识,

未见称用,者正可云,时非不清,命未与耳,

事不韪欤.长于谏者,务依存其,前人之性,

翦制其情,所由起故,彼此开进,亲敬殷笃;

不长于谏,者务攻其,前人之性,而暗於情,

之所来故,彼此嫌贰,猜衅日积.儿童之所,

简者乃耆,耋之所非;耳目所娱,者乃心虑,

之所疾者.徤责天下,之愚者已,之未贤也;

徤责天下,之迷者已,之未明也.以未贤责,

众愚未贤,者以之亡;以未明责,众迷未明,

者以之伤.君子真情,但求诸己,不求诸人,

义以正己,仁以爱人,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原文】2


齐太子坐清台之上,燕庄侯他高冠严色,左带玉具剑,右带环佩,左光照右,右光照左,太子读书不视。壮侯他问曰:齐国有宝乎?太子曰:主信臣忠,百姓戴上,齐国之宝也。壮侯他应声解剑而去。呜呼,人有偏蔽,终身莫自知已乎!贤者见之宽恕而不言,小人暴爱而溢言,亲戚怜嫉而贰言,人有偏蔽恶乎,不自知哉!是故君子检身常若有过,衣其衣,食其食,知其过而不克有以正之者,君子耻之。将欲有言,识其必不能行者,君子罕言。当责众人之恶者,视已善乎哉。当责众人之邪者,视已正乎哉?此之谓反明。

翟西氏之子甚孝谨,翟西怜其子而好妄与之言。翟西辰出夕返,则曰甲死矣,其子信之。既而甲在焉。他夕则曰乙且害余,其子伺将行仇,既而不见恶端。他夕则曰丁病矣,其子觇之,丁诚无恙。举此类也。冒淹年序子固孝谨,至于训勒,益不保承。乡国之人疾其咎口,谋将煞之。翟西闻而惧,归以告子,子未甚信,既而翟西见煞。谓多言之人为疏露,亦有辞约而不密者,谓轻佻之人,为不定;亦有体闲而心躁者,谓丛杂之人,为猥细;亦有外洁而内浊者,若类而引之,不可殚载。若非彻识,孰克究详。时有不可不应事也者。内静而外动,易动而难静;时有不可不求事也者,内思而外待,待至而后乐。是故外静而内动者,摇思而损性;奔走而逐利者,劳力而害名。人生於世,或有事不遂志,而宣言云不遇时者,是无异负丹颈之罪,俟时行戳,岂不殆哉。其博才通识未见称用者,正可云时非不清,命未与耳,事不韪欤。长于谏者务依存前人之性,而翦制其情之所由起,是以彼此开进亲敬殷笃;不长于谏者务攻前人之性而暗於情之所来,是以彼此嫌贰猜衅日积。儿童之所简者,乃耆耋之所非;耳目之所娱者,乃心虑之所疾。徤责天下之愚者。已之未贤也;徤责天下之迷者,已之未明也。以未贤责众愚,未贤者以之亡;以未明责众迷,未明者以之伤。

【译文】

:齐太子坐在清台之上,燕庄侯戴着高冠来见,左边戴着美玉的宝剑,右边戴着精美的环佩,盛气凌人,光华四射。齐太子低头读书,视而不见。燕庄侯轻蔑的问:『你们齐国有宝物吗?』齐太子说:『我们君王诚信,大臣忠诚,百姓拥护朝廷,这难道不是宝物吗?』燕庄侯恍然大悟,连忙把宝剑解下来,羞愧的走了。呜呼!糊涂愚昧的人终生也不知道自己糊涂呢!聪明人看见了胸怀宽广不便对他说,小人为了讨好他获得利益反而拍他马屁,亲戚可怜爱护他不得不说违心话,这样他的缺点愚昧,自己就看不见了啊!所以君子经常三省己身,看看是不是有缺点过错,知道自己有错却不改,君子看做是耻辱。想要发表言论,但是认识到不能执行,君子就不说。想责备大家的缺点,先看看自己是不是没有缺点,责备大家的过错,先看看自己是否正确?这就叫反省的明智。
: 翟西氏之子特别孝顺,翟西爱惜他就喜欢和他胡说八道。翟西早出晚归,回来说甲死了,儿子信了。过几天看见甲了。过几天回来说乙要谋害你老爸,儿子天天保护他等着乙来行凶,却看不见乙有什么动静。过几天又说丁生病了,儿子去看望,丁安然无恙。这样的事太多了。就算儿子十分孝顺,被骗多了也生疑惑。乡里的人恨翟西氏太能骗人胡说八道,谋划要杀他。翟西听了害怕,回家告诉儿子,儿子却不太相信。过几天终于翟西被杀死了。这样说来话多的人容易疏漏,还有说话不着边靠谱的,叫做轻佻的人,立场不坚定;也有无所事事心里狂躁的人,叫做丛杂的人,行为猥琐小气。还有外表高尚内藏奸诈的人,这样类推下去,数不胜数。如果你不曾阅人无数,你也不能分清看明。总有人非常好事,心里清净却行为频繁,容易躁动却难以安静;还有人司机应变,心里谋划静待时机,时机到了绝不错过。所以内心躁动的人,费神而且损性;奔走追求利益的人,空耗气力而名声受损。

人生在世,一旦有不如意的事,就号称生不逢时,和犯了杀头大罪,却等着杀头的时候到来一样,不是很危险吗?博学多才却没有人愿意用,正好可以说时也命也,命运不通,并不根本碍事。善于进谏的人一定会顺应上级的天性,而克制他情欲产生的根源,所以彼此越发互相尊敬亲近;不善于进谏的人一定会顶撞上级的天性而不明白他情欲产生的根源,因此彼此猜忌怨恨的情绪日益高涨。孩子们喜爱的,却是老人们厌恶的;耳目所爱好的,却是心灵所痛恨的。大力指责天下的愚人,是因为自己也不贤明,大力大力指责天下的糊涂蛋,是因为自己也不睿智。用自己的不贤指责众人的愚昧,必然因此而受害,用自己的不智指责众人的糊涂,必然因此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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